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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江佩穎 圖片/江佩穎

 

從去年五月《史家週刊》創刊起,至今已過了整整一年。這份新興刊物雖不能言曰舉足輕重,但不可否認地,一年來《史家週刊》出產與系上息息相關的文章、專訪、活動報導等,累積了豐碩的成果。自漸漸多起來的閱覽人數、回應留言中,不難看出《史家週刊》對系上慢慢成形的些許作用。其中,六月第四期中出刊的「告別輔大 騎著馬兒去旅行」,高居點閱率第一名,且時至今日,依然保有這份殊榮。如此高人氣的文章,最初究竟是如何產生的呢?為何在《史家週刊》還未成熟時出產的它,能夠一直居於第一?「回顧系列」第二週,將由當初負責撰寫「告別輔大 騎著馬兒去旅行」的筆者,揭開這篇文章背後的「血淚歷程」。

 

現在回想起來,其實已經不太記得,筆者當初是如何被分配到這份專訪。那時候的《史家週刊》編輯內部還未分組,也沒有指定組長分擔總編的改稿工作,畢竟,這時候的組員們都還在摸索與學習的階段,而同時在文字的編輯上,也還未成熟做到總編楊鈞凱的要求。因此,這篇關於專訪即將退休的張淑勤老師的「告別輔大 騎著馬兒去旅行」,不僅僅是筆者與鄒怡安同學進入《史家週刊》的第一篇文章,也是《史家週刊》第一篇撰寫系上老師的專訪文。

 

採訪前的準備可說是忐忑不安,但採訪的過程因張淑勤老師的隨和親切,彷彿只是一場與老師輕鬆自在的悠閒談天。同時,也因張淑勤老師重視《史家週刊》專訪的邀約,竟準備了六七張A4雙面的手寫稿,滿滿的內容和回答,讓這初次的老師專訪得以滿載而歸。

 

然而,也許是因為張淑勤老師一直深受系上學生的愛戴,讓這篇「告別輔大 騎著馬兒去旅行」一躍為點閱率第一名,但真正能讓閱覽人數長期高居首位的關鍵因素乃是一篇文章內容和架構的呈現。筆者坦白地說,呈現在《史家週刊》上的成稿,與第一版、第二版等的「原文」,差距了不止十萬八千里。翻閱出過去的紀錄,筆者在做第一次專訪的撰寫上,僅僅以相當粗糙的一句:「在五月將結束的日子裡,滿載祝福和離別的六月悄悄而來。那日愜意的午後,我們與即將如畢業生一起離開輔大的張淑勤老師,相約在系圖。」作為開頭,接著,便一字一句地貼上「整理過後」的訪談稿。按如今《史家週刊》的出刊的文章標準來看,總編楊鈞凱最初改這篇稿子時的「大刀闊斧」便可想而知。

 

但「告別輔大 騎著馬兒去旅行」真正開始「淬煉成形」,是在改稿的中間階段,筆者與總編間不斷來回修飾、更動、重新編寫的過程;例如,除了將「在輔大教書印象深刻的事」、「來到輔大再離開輔大的改變」、「給畢業生勉勵的話」這些較有趣、相對重要的部分仍保持對談方式呈現外,其他部分,皆以敘述的方式重組成連接上下文的段落,一部分是文章的起始、另一部份則是最末的收尾。不過,儘管筆者在這裡簡單作了大致情形的說明,在這真正「重組」的過程中,卻並非這麼容易。雖然明白了總編楊鈞凱的想法,但對當時還未成熟的筆者來說,文中需要修改的不只是幾個字、幾句話,而是幾個段落乃至整體文章結構。因此,「一片滿江紅」的震懾景象直至今日,仍深深刻印在筆者的記憶裡。


圖片2  

 


圖片1   

After/Before】示意圖

 

進入《史家週刊》之後,不只是在實現《史家週刊》創刊的目標和理念,同時每個成員也在這段過程中,成長學習。「告別輔大 騎著馬兒去旅行」對筆者來說,意義重大。這不僅是筆者在《史家週刊》的第一篇文章、第一次專訪,其高居於點閱率第一的成果,更是對筆者的一種肯定,當然,這份功勞除了認真看待《史家週刊》、願意接受專訪的張淑勤老師之外,費心費力重組文章內容與架構的總編楊鈞凱、負責文字整理的鄒怡安同學、以及參與專訪的黃柏剴同學,都是「告別輔大 騎著馬兒去旅行」久居於首位的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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