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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江佩穎

舒國治  

 

這週,由戴晉新老師推薦活躍於文學的耕耘者──舒國治先生。1952年舒國治先生出生於台北,原本學習電影的他,之後將心思和熱情轉移至文學上,其作品以散文、短篇小說、旅行記為主,他的短篇小說曾獲時報文學獎。「寫作像是生活的逃避,沒有在該做什麼事的時候做什麼事,可能,卻有些好處是這樣來的,如塞翁失馬,在轉角處卻得到別的收穫。」舒國治形容自己的寫作生涯,是在「莫名奇妙的時刻」開啟寫作歷程,並沒有刻意立志去強求要當作家,也不追隨常人所走的道路。

 

楊牧先生曾在評審時報文學獎時,對〈村人遇難記〉如此評述:「運用白話和文言技巧的能力不同凡響;兩種語法交融迭盪,聲東擊西,鑄成一種看似淡漠鬆弛,實則充滿藝術張力的文字風格。」而詹宏志先生也在評〈村人遇難記〉文中言道:「最好的作品使理論家無言以對。因為他是原創的,獨一的,過去的理論與經驗,在它面前顯得困窘,批評家找不到類似的例子,也無法為它在評價中尋找一個適當的位置。」

 

有人視舒國治先生為出土的作家,因1997、1998他各得一次華航及長榮的旅行文學獎首獎,且在「人間」副刊寫了一年的「三少四壯集」。也有人視他為嬉皮式的作家,因他寫過一些旅居美國的文章,如〈流浪漢〉、〈午夜特快〉、〈過河〉及〈遙遠的公路〉。同時,也寫過七十年代台北頹廢年少、煥散生活下的游蕩種種,如〈台北遊藝〉。而,又有人視他為某一類型的舊式中國文人,因《讀金庸偶得》及兩萬字長文〈江山依然如畫否──在旅行史料中的無限夢〉等文章,幾乎是用文言所寫。另一方面,有人則以為他是專寫「老台北」的作家,因為〈水城台北〉、〈人在台北〉等單篇長文,及〈北郊遊蹤〉、〈永遠的碧潭〉、〈無中生有之鎮──永和〉等文章。

 

然而,近年來舒國治先生最被人們知曉的「名號」,卻是「旅行文學的作家」。寫鄉土(如《台灣重遊》)、寫公路(〈遙遠的公路〉、〈美國汔車〉),寫台北、寫吃、寫武俠小說的風俗(〈武俠小說及其世代〉),寫旅途、寫音樂……其實皆是以他深蘊文學的筆力來縝密從事的。

 

戴晉新老師說:「舒國治在兩岸華文世界的知名度與人氣,似乎用不著我來推薦,大家上網看看就知。我推薦他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他的書好看,他的人有意思。舒國治談旅行、晃蕩、流浪、隨處所見、隨處所吃、隨處所想,談來談去都跟生活本質有關,對生活有感覺。舒國治的文章本身也有意思,坊間稱為『舒式文體』。喜歡寫文章的人多半都認為自己的文章好,至少不賴,但能意識到並且期使自己成文體家的人百不得一,有意識並且努力追求卻畫虎不成反類犬的也很多,我不能說舒國治已是文體家,但他的文章時露文體的趣味則是有目共睹。我與舒國治是高中同班同學,有四十年以上的過從(不是偶而開同學會那種),熟悉他作品中的部份故事、經驗與想法;偶而與他深夜清談,聽著Bob Dylan或中國古琴,品飲紅酒,稍解學院生活的平淡,基於私人的原因,我也要推薦他。他的書至少有七、八本,如果只能推薦一本,我覺得《流浪集》或《理想的下午》可以先看,如果能找到目前還沒收入書中的〈村人遇難記〉與〈遙遠的旅程〉這兩篇文章就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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